面具下是一张普通的脸，正是那天乔绾绾在商场里见到的学徒。

乔绾绾侧过头，身后的贺松龄清了两下嗓子。

乔绾绾勾唇，开口道，“小王是吧？你又是戴面具又是戴着这张假皮，不嫌辛苦吗？”

面具男把手里的面具扔在地上，抬手撕下脸上的真皮面具，露出一张英俊而精致的脸。

向扬瞪大了眼睛，“林......林墨......”

“他不是林墨，林墨早就已经死了。”乔绾绾道。

“我当然不是林墨，我是林墨的孪生弟弟，林风。”

“不......